#军官锤✖女装交际花基
#法国18世纪左右背景，历史瞎编
#ooc，慎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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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e printemps à Paris 巴黎之春 上篇
有你的漫漫余生春日常驻
1
他说巴黎的春天很漫长。
“所以没有关系，我们的时间很多，散步、喝酒、调情，你可以做完你想做的任何事。”他说这话的时候偏过头看着他，俏皮地眨了眨眼，装饰着着柔软大片乌黑羽毛的礼帽垂下的白纱让美好的面孔朦胧，盘起的黑发间白色茶花迷失在薄雾中，那双淬了星光的翠绿眼睛却仍然在发亮。
而男人的注意力却全被吸引在了那双雪白的赤足上，隐约可见淡青色的脆弱血管。缀着猫眼石的高跟鞋搁在一边，白色丝短袜被塞在鞋里一团。他穿着叠满花边与蕾丝的墨绿暗花绸缎长裙，直接坐在圣马丁运河岸边的石板地上，白皙细腻的双足悬在粼粼的河面上，时而伸入水面轻轻抬起，撩起一片迷人的水花。阳光下的水珠在空气里耀眼地跳跃，化为虚无的泡沫。
“任何事？”男人看向他，“比如说呢？”
那双绿色眼睛里带着迷离的笑意，他突然双手撑在地上，凑近了男人，隔着白纱模模糊糊间可以看清那双亮得摄人心魂的眼睛，还有殷红的唇。
他的嘴唇覆了上来，隔着那层柔软的白纱触到男人线条冷峻的唇，掠过像阵带着鸢尾香气的春风，轻柔却撩人，令人想象直接触到那张唇的触觉——那可能宛如在亲吻一朵丝绒玫瑰。
这个亲吻维持不过几秒，他退后了一点，看向了还有些呆愣的男人，轻笑了出来。
“比如说，接吻？”
“或者你还想做更多？”
2
他那样柔软却又不容拒绝地闯入他的生命，跌跌撞撞与他那饥渴的灵魂撞了个满怀，像阵巴黎的春风。
剧院里弥漫着女人浓郁的香粉味，鲜嫩颜色的礼裙缀着缎带绸花，比卢瓦尔河谷边的花丛还令人眼花缭乱。男人穿着硬挺的军装，坐在二楼的包厢里，身材过于高大强壮的他在这群贵族小姐和她们的男伴间，显得像一匹误闯入鸡圈的战马。他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搁，拘谨地坐在软得过分的椅子上，军装洗了再多遍他也能隐约闻到浅淡的血腥与硝烟味，这让他不由自主地紧张了起来。
“Odinson上校，您是来巴黎休养的，还记得吗？”旁边穿着晚礼装的中年男人轻轻撞了下他的胳膊，“放松点。您在剧院，不是军营。”
“这椅子太软了，我不是很适应。”金发的军官僵硬地笑了一下，转过头继续看着台下的表演。
台上的女演员穿着夸张的白色纱裙，高昂凄怆的咏叹调让她的那张圆脸和白皙的脖颈发红。悠长歌声在回响，金片扇后女人们的窃窃私语，包厢角落里贵族与娇美情妇的深吻，长时间跟武器与炮火打交道的Thor Odinson在这样的氛围内感到微妙的焦虑——这太过于安逸而舒适了。他因为受伤和心理原因，被送离战场，来到巴黎休养。此刻他无所事事地跟着一群贵族小姐在歌剧院打发时光，而他的士兵却不知道会在哪里洒下鲜血，甚至永远留在那片埋葬了无数尸首的土地里。
“你过于焦虑了，Odinson上校。”贵族模样的中年男人在一旁侧过头轻声说，“这就是你为什么你会被送来疗养。我想你需要点什么东西来转移你的注意力，”他停顿了一下，意味深长地望向底层台前的包厢，轻浮地笑了一声，“或许是个女人？”
Thor顺着他的目光看去。一层的包厢里只坐了一个女人，一身墨绿色绸缎长裙，身材不像其他的女人一般丰腴，瘦削修长，腰间的软缎腰带勒出不盈一握的腰肢。她皮肤白得在昏暗灯光下发亮，黑发盘起，耳边插着一朵纯白的茶花。
她修长的双手戴着黑色勾花的蕾丝长手套，持着看戏用的小望远镜的长柄，镜筒却不是对着舞台，而是对着二楼包厢里的金发男人。
她发现了男人看向她的目光，丝毫没有慌张，轻轻地将望远镜搁在自己腿上，直直地迎向了Thor的目光。他此刻才看到了她的眼睛，在这样的距离下仍像星辰那样闪着光。她殷红的唇勾起，露出若即若离的笑，笑的时候那双迷人的眼睛像小狐狸似的微微眯起。那一瞬间他的灵魂都轻飘飘了起来。
女人没看他多久就转过了头去，貌似专心在了舞台上，只是那惑人的唇角依旧勾着。Thor却久久无法回过神来。身旁的贵族男人笑了起来，
“你今天运气不错。能被她看上的人很少。”男人站起了身，“走吧，Odinson上校，我带你去见一下Laufeyson小姐。”
“这样贸然去拜访一位淑女，是不是不太礼貌？”Thor迟疑地站了起来。
“淑女？”男人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，嘲讽地望向了楼下的包厢，
“我想你去之前得先明白一件事，Odinson上校。那间包厢的所有权，她浑身上下从帽子衣裙到丝袜，每一件都来源于不一样的男人的钱。这些男人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有钱。”
“那是个高级娼妓。”
3
在进入那间包厢之前，Thor的心情经历着人生里少有的大起大落。这或许是因为他忘记了一小部分的人生——他少年时因为一场高烧失去了曾经的记忆；也或许是他从未体会过爱上一个人，而他爱上并且一见钟情的第一个人，别人却告诉他，那是个高级妓女，是贵族们的情妇。
“没人知道她的名字，起码大多数人都不知道。大家只叫她Laufeyson小姐。她是Jolla老公爵的长期情妇，不过听说是丧女悲伤过度的公爵把她当女儿养的，所以她的情人都是她自己挑的。不过听几个交往过的人都说，睡不到她。”
“这类女人跟她们交往一两晚就划算了，别太接近她。她们一周的开销都不是你能承担得起的。你可以尝试一下。”
但他没法拒绝接近她。
“下午好，Laufeyson小姐。您今天过得如何？”贵族男人在一旁问道，她高傲地将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抬起，接受了男人的轻轻一吻。
“下午好，子爵，今天的剧目是我最喜欢的。”她的声音不是他想象里的那种普通交际花的娇软，反而清清冷冷的，带了些缥缈的轻柔，她轻飘飘地看了一眼身后一言不发的高大男人，对方在阴暗的角落里沉默得像座山，“我似乎今天的运气不错，总能碰到最喜欢的。”她微笑了一下，眼睛是翠绿色的，总是带了层清亮的水雾，像是清晨沾着露水的玫瑰叶片。
男人会意，将Thor邀到女人面前，“这位是Thor Odinson上校。他前两天刚到巴黎，是来疗养的。”
“您好，Odinson上校。”她伸出手，Thor上前拉住她的手。虽然覆盖在黑色蕾丝的手套下，他却能明显感觉到那双手的骨节分明，骨骼偏大。她没用什么力，Thor却觉得她的手很有力道。这种微妙的违和感让Thor顿了一下，才想起行吻手礼。
“那么时间就留给年轻人吧。”贵族男人笑道，朝两个人颔首，女人回以微笑。
包厢里只剩下了两人。
女人站着端详了他一会儿，Thor有些紧张地僵硬，总是看着女人的眼睛又觉得失礼，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。她看出了他的窘迫，轻笑了一声坐回了椅子，墨绿色的裙摆发出沙沙的响声。
“坐吧，Odinson上校。”她抬起手，随意地拍了拍自己旁边的座椅。
Thor很听话地坐在了她旁边的座椅上。她的胳膊撑在椅子一边的扶手上，偏着头看着他，眼神慵懒地扫过男人的军装和那头因为略长被扎成一束的金发。她开口道，“你刚下战场？”
“你为什么知道？”
“你身上还留着那种味道。”她突然伸出手，轻轻抚过他坚实的肩膀处军服粗糙的布料纹理，“渗在这里面了……冷风和火药的碎屑。”
Thor有些尴尬地低下头，“抱歉……我洗过很多遍了，我不知道还有味道……”
她突然愣住了，转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，露出那排洁白整齐的牙齿。翠绿色的水润眼睛都带了笑意，她看着茫然的Thor，搁在他肩上的那双修长的手抚上了他的脸侧。蕾丝手套沙沙的摩擦感让他有些躁动。
“是这里。”她很轻地挨上他的脸，似乎在小心地观察他的表情，“在你的皮肤里，你的骨骼里。洗不掉的。”
她似乎把金发的男人当成什么有趣的玩具，看着他的脸略微发红，蓝眼睛不自在地乱瞟，最后还是只能看向她。她似乎是决定不再欺负他了，放下了手，“你是来修养的？多久？”
“春天结束我就会回战场了。”
“你看起来不是受了什么重伤，为什么会来巴黎修养？”
“这……是个很长的故事。”Thor有些为难地皱了下眉。
“不能说的秘密吗？你不愿意说，我不会强求的。”她漫不经心地低头摆弄着手里的小望远镜回复道，“或者你不妨问我个问题，我们来交换。”她抬眼，看向Thor，
“我想子爵应该跟你说了点关于我的事……你不需要觉得背地里议论我感到愧疚，那都是事实。”她又露出了那种令他看不懂的微笑，迷离却又冷漠的微笑，“但我想你总是有好奇的地方的，毕竟我的故事可是巴黎贵族们的下酒菜。”
Thor摇了摇头，“我有个问题想问你，不过并不是因为……子爵说的话，这是我自己的问题。”
“你大可直接问。”
“你……”Thor看起来欲言又止，他试探地看了两眼对方，“你其实，是个男人吗？”
女人摆弄望远镜的动作一下停住了。她抿了一下唇，红艳的唇瓣露出了一些失血的粉红。然后她抬起了头，突然大笑了起来，笑得声音都有些颤抖。Thor不明所以地看着她。她笑了一阵，轻轻揩去了眼角因为笑而带来的泪花，
“如果我说是呢？”他的音调变得低沉了一些，却仍是清朗的嗓音，那是男人的声音。Thor明白了他刚刚的声音为什么显得那么缥缈空洞。
“那也没什么。”Thor说，“但我想那是很长的故事，你可以再跟我说。”
“那你的故事呢？”
“我的故事很无趣。简单来说，我小时候失忆了。但我最近在战场上，会突然有一些记忆片段冲进我脑袋里。这让我完全无法集中精神。”Thor摊手，“医生说，我焦虑过度了，需要休养。”
“巴黎是个好选择。而且是春天。”他点点头，说起话来带着不紧不慢的贵族风度，声音温柔清亮，使得他虽然一身女装却并不违和，“你看起来对歌剧并不感兴趣，Odinson上校。不如说说你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，我可以陪你游览。”
“叫我Thor就好。”Thor略加思索了一下，“我想去圣马丁运河。”
“带着穿礼服的淑女去这种地方，可能也只有你能想得出来了，Thor.”他哑然失笑，“既然你让我叫名字，那我也把我的名字告诉你好了。”
“你的名字不是不告诉别人吗？”
“我只是不会告诉每个人。”他站起来转身走向门口，翻飞的裙摆转起一朵美丽的花，“你可以叫我Loki.”
他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，心口突然猛地疼了一下，脑袋里有什么东西像是即将爆炸的烟火还是破裂。他硬生生压住了那阵疼痛，皱着眉，问道，
“我们现在去哪？”
“如你所愿，”她推开门，接过门外的侍者递来的礼帽，将那顶带着巨大羽毛和一朵茶花点缀的礼帽戴好，理顺了白色面纱，
“圣马丁运河。”
4
他像个谜题。如同覆盖了那么多层轻纱的曼妙美人，完美胴体的曲线掩藏在朦胧中，却愈加让人心痒难耐，想要再接近一些。
对于Loki，Thor有太多的好奇和疑问。他从哪里来？他的家人在哪里？他为什么要男扮女装？为什么要做高级娼妓？
Loki的行为看起来总是没什么逻辑，让人无法捉摸他在想什么，他下一步想做什么。他那双翠色的眼睛里常常带着迷蒙，像是活在一个幻梦里似的朦胧慵懒。
他们和少数的几对情侣一般坐在运河边，只不过其他人的服装绝对没有他们怪异。穿着军服和礼服裙，直接坐在地上，异样间却又因这对男女的容貌而显得赏心悦目，这恐怕是圣马丁运河畔一道从未有过的风景线。
Loki脱去了鞋袜，坐在岸边，那双白皙的双足有一搭没一搭地在水面拍打，撩起水花。Thor看着那双赤足，和它的主人一样修长瘦削，淡青的血管下隐约的流动都可以看清，小巧的脚趾却白皙细腻得像一排珍珠。Loki注意到他的目光，双手向后撑着地，仰头看着蓝得透亮的天空，
“你喜欢我。”他突然就开口了，眼睛却没看Thor，而是映着那片纯净的蓝。
“是的。”Thor毫不犹豫地回道，虽然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果断。
Loki听到他的回答，露出了像小孩子得到糖果般的笑，他保持向后仰的姿势，偏过头，看着Thor，“即使我是男人？”
“是的。”
“那你或许会想做我的情人。”Loki坐直了身体，又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，踩了两下水花。
“可我只在这里呆一个春天。”Thor摇摇头，“这对情人来说太短暂了。”
Loki仿佛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自己。他习惯于一夜的廉价感情，就像挥霍金钱购买一顶只戴一天的华丽礼帽。所以他看到一个人，感觉心动，便可以在一起。他从未想过自己会遇到这样正经对待感情的男人，况且对方知道他面对的什么样的人——一个交际花，一个放荡的娼妓。
他那双翠绿的眼睛第一次拨开了那层迷雾，看起来清澈又明晰，像个孩子似的单纯又快乐。Loki笑了起来，
“那可不是能拒绝我的理由，Thor.”
“巴黎的春天很漫长。”
5
春天的巴黎有16个小时的白昼，太阳下沉得不情不愿。他们坐在圣马丁河边，看着那半空中耀眼的阿波罗，开始一点点地朝河面挪动，直到深橙与紫红在天边晕染开，给河面撒上一层金色的波纹。
Loki并没有像子爵描述的那样带着他去高级餐厅，等他结了天价账单。恰恰相反，他在街边的食品店买了一挂香肠和新鲜的法棍，切了一角Picodon奶酪，拎了一瓶廉价的桃红酒。他穿着那条华丽的长裙接受了整条街居民的注目礼，依旧自若地坐在河边，和Thor吃完了这顿朴实到低廉的晚餐。
“我刚到巴黎的时候，很喜欢这里。”他小口地咀嚼完口中的奶酪，看着金灿灿的河面，“你会很自由。你坐在这里的时候就像只海鸟，好像想去哪里都可以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？我是说，像现在这样。”
“可能是到了巴黎之后两个月之后吧。”他一旁拢了拢吃剩下的食物，用牛皮纸袋小心地装好，“这又是个另一个很长的故事了。父母欠了很大一笔债，债主把我抓起来作抵押，然后他们带着哥哥逃跑了。不过后来我从人贩手里逃跑了，就逃到了巴黎。”他轻笑了一下，“我当时可能也没想到，自己从人贩子手里逃出来，却还是要卖自己。不过这样卖的钱都归我自己了。”
“哥哥？”Thor的大脑又开始毫无征兆地疼了起来，有什么开始撕裂的错觉。他努力分散注意力，看着Loki耳边插在发间的白茶花，失去水分滋养的花朵开始有些蔫萎。
“我是被父母领养的孩子，他们本来还有个孩子。”Loki从岸边站起来，赤着脚站在石板地上，沾着水珠的白皙双足因为冰凉石板的刺激，脚趾微微蜷缩，“这不能怪谁。他们不领养我，我一直在福利院也活不到今天。”
Thor沉默地抬起头，看向Loki。Loki此刻正远远地望着运河的另一端，太阳正在那头缓缓沉入水底。他的表情很平静，甚至还带着点平淡的笑意。Thor却觉得他看到了另一张脸，一样的白皙，漂亮精致到雌雄难辨，却更加幼小，也更加脆弱柔软。
那张脸上挂着一串止不住的泪珠，小嘴一张一合，撕心裂肺地喊着哥哥。
Loki突然将耳边那只白茶花取下，随着他的动作，耳边一缕黑发垂在了脸侧。萎蔫的花瓣无精打采，他捻着花枝转动了两下，看着那失去生机的花瓣抖动着掉落了两片。他扬起手，将那朵白茶花丢进了河里。白色的花朵漂浮在被夕阳染红的河面上，残破的生命随着流逝到他们都看不清的地方。
Loki移开了目光。他弯腰，拎起那双高跟鞋，手随意地勾着鞋跟，赤着脚走在石板路上。他似乎心情还不错，轻轻哼着不知名却熟悉的小调，脚步都有些跳跃。Thor跟在了他后面，
“石板很凉，把鞋穿上吧。”他不自觉地说道，说完才发现自己有些唠叨。
Loki停下了脚步，回头看着他，又露出了那暧昧勾人，却让他感到遥远的笑容，
“你帮我穿的话。”他的要求很任性，听起来像是孩子在撒娇。而这对于一个绅士其实是很无礼的。
Thor没有什么反抗。他走到Loki旁边，从他手上接过那双高跟鞋。然后他在街道上蹲下身来，略显粗糙的大手带着暖和的温度，小心翼翼地捧起了他冰凉的脚，细腻的触感带着凉意，Thor托起那只高跟鞋，将他的脚轻缓地穿进去，看着那只美丽的像艺术品雕塑一样的足弓起漂亮的弧度，与那只高跟鞋完美地契合在一起。
他的心脏突然像是被一片柔软的羽毛轻搔了一下，不可抑制地开始颤抖。如果这样一双漂亮的脚踩在他的身上，冰冷却滑腻的触感抚过，那会是什么感觉？他羞耻地发现自己产生了恶心的欲望，甚至仅仅是对于对方的脚。
Loki笑出了声，像风铃被轻轻触动。他自己把剩下那只鞋穿好，没有理会蹲在地上的Thor，径直向前走去。Thor回过神来，赶忙站起身跟上去。
他们乘着马车离开了运河。Thor把Loki送到公寓楼下时，天已经黑了，窗户里透着暖黄的灯光。他看见Loki下车提起裙摆露出一截脚踝。对方下了车，他坚持下来送他走到门口。走到台阶前时，Loki突然转过身来搂住了他的脖子，将那顶带面纱的帽子抛在地上，那张红艳的唇贴上来，柔软又热切地纠缠，让他的大脑瞬间空白。
Thor感觉到对方的舌在口腔里四处游弋着，灵巧地夺取他的氧气和唾液，鼻息间全是淡淡的花草香。深长的吻，他被主导了，从身体到神智。
Loki松开了他。他的唇看起来比刚刚更加红了，湿润地在灯光下泛着光泽。他微笑着，
“晚安，Thor.”
“噢，晚安，Loki.”他轻轻在嘴里咀嚼这个名字的发音，他的唇舌发音时动作熟悉得可怕，让他感到仿佛已经念过这个名字上万遍。他看着那双灵动的绿眼睛，“希望你今晚做个好梦。”
“我以为你会希望上去坐坐的，”Loki撇了下嘴，“或许跟我一起做个好梦。”
“子爵说你不留人过夜。”Thor有些僵硬地解释道，“我……我不想让你为难。”
“那你不如把我现在说的话当作邀请。”他拉开了公寓门，转过头笑道，“夜晚时间很短，我们不该浪费时间，不是吗？”
TB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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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是个假的茶花女au。关于很多礼仪，因为我个人对一些场景的私心，都是错的礼节，不能当真
写锤基还是感到略显吃力，人物就是把握不好，感到鸭力呜呜呜
国庆假期会把这个短篇完结，挑个盾冬目前的连载继续更新！现充生活使我昏厥，但我还是会努力码字的
晚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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